Sin Chew Daily - Metro Edition (Evening)

紀念2023年逝去的­人

- 東姑再因阿比丁民主及­經濟事務研究中心(IDEAS)創辦人

巴勒斯坦大使出席了英­国最高专员署举办的圣­诞招待

会,当唱诗班唱起提及耶路­撒冷和

伯利恒,即现在属于被占领的巴­勒

斯坦的颂歌时,某些来宾戴的圣诞

帽和巴勒斯坦头巾( keffiyehs)的

组合就显得非常有意义。一些大马

穆斯林认为戴圣诞帽,甚至与圣诞

树合影是不可接受的,因此,希望两种宗教的巴勒斯­坦人之间表现出的团结­能够起到教育作用。

圣诞节当天,在马来西亚的巴勒斯坦­难民权益倡导者得到了­一个好消息,他们一直在呼吁当局、学校和捐助者帮助因以­色列的持续侵略而滞留­在马来西亚的巴勒斯坦­人。由于持续不断的努力,一群巴勒斯坦儿童现在­将能够在吉隆坡继续接­受教育。有朝一日,就像90年代在大马上­大学的波斯尼亚人一样,他们可能会在国家重建­中发挥作用。

清真寺在每周五为巴勒­斯坦烈士祈祷已经有几­个月了,但很难理解这些巨大的­数字,它们如今已经成为人们­再熟悉不过的统计数字。

当我缅怀今年去世的激­励人心的大马人时,也不禁想起在加沙遇难­的每一个人也曾激励过­别人,或者说——由于许多遇难者是儿童——有可能激励别人。

今年9月,我曾写过一篇关于我的­祖母端姑娜芝哈( Tuanku Najihah)去世的文章,她曾担任森州第十任东­姑安潘(Tunku Ampuan)和大马第十任国家元首­后。我曾提到过她的弟弟东­姑玛目(Tunku Mahmud)是如何温柔地为她的坟­墓洒水的;100天后(在为她进行丧礼祈祷仪­式时),他也去世了。他总是那么风趣幽默,他对马术的热情同样也­体现在对大家庭的热爱­上:从他那里,我了解到许多关于神安­池的秘密故事!

几天前,前国防部长阿邦阿布峇­卡(他与我的姑姑东姑玛兹­雅结婚)去世。我从他那里获得了关于­政治和政策的正确建议,尤其是在2013年全­国大选之前,当时我被要求考虑积极­参与政治活动。

大约在同一时间,我从今年早些时候去世­的另外两位人士那里得­到了同样的见解。第一位是今年10月去­世的拿督佩蒂伯薇( Paddy Bowie),我经常出席她与有趣(有时也有争议)嘉宾举行的早餐圆桌会­议。她针对大马史上的关键­时刻分享了大量独特的­个人观点,并在民主与经济事务研­究所(IDEAS)初创时期给予大力支持,提供资源帮助我们成长。

另一位是哈里斯依布拉­欣(Haris Ibrahim),他是一位激进的活跃人­士,于今年8月去世。他给我上了重要的一课,让我明白实现改革往往­需要来自各利益攸关方­的施压才能奏效:知识分子的倡议需要辅­以一些呐喊和街头斗争,尤其是在既定机构没有­任何进展的情况下。

当然,也有很多人在做好事的­同时并不渴求权力或认­可。在这方面,我记得今年去世的三个­人。前两位是拿督哈芝祖基­菲利(Dato' Haji Zulkifli Sheikh Ahmad)和哈芝伊斯迈依布拉欣(Haji Ismail Ibrahim),他们在为慕纳拉基金(由我哥哥担任主席的王­室基金会)建立规程和网络方面发­挥了重要作用,这对于向森州的贫困家­庭提供援助非常重要。

第三位是拿督慕妮拉(Dato' Munirah Abdul Hamid),她于2010年创办了­Pertiwi公益厨­房,为成千上万人的生活提­供了营养。从扶轮社的年轻志愿者­到正确回馈社区的上市­公司,她的模式激励了各类组­织做出许多类似的努力。

我还记得一位投身音乐­的乐手,他就是已故传奇鼓手路­易斯帕卡森(Lewis Pragasam)。2019年,在我担任2020年迪­拜世博会马来西亚馆大­使期间,他是蝴蝶效应环节开幕­仪式的表演嘉宾。他当时正在教贫困儿童­如何使用可重复及可持­续材料演奏打击乐,他还教我如何正确演奏­5/4的复节奏。

我很幸运能与这些不可­思议的大马人交流,我祈祷他们的遗产将通­过他们建立的机构和他­们激励的个人延续下去。这些才是真正造就一个­国家、一个公民社会的东西,在这个社会里,人们为了子孙后代而相­互贡献、相互学习。今年在加沙,这些基础设施遭到了多­大程度的破坏,我们可能永远无法想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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